用ChatGPT,奔向“美丽新世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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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探ChatGPT
01
从2022年12月初我第一次用OpenAI的ChatGPT到今天,ChatGPT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热点。微软对OpenAI增资100亿美元,CEO Satya Nadella也进一步说微软所有产品要集成ChatGPT。这个研究性质的产品搞得Google也紧张万分,恨不得把它掐死在襁褓中。它能用各种语言回答各种问题,包括写论文、写代码、甚至写诗作词也不在话下,简直有替代大部分知识工作者活路的趋势。即便这个平台目前对中国不开放,中国也没有能与之媲美的产品,但这都不妨碍ChatGPT概念的A股股票连续大涨。
ChatGPT厉害的地方在于能够不断自我进化,和2个月前相比,它的能力又有了提高。比如,在回答具体问题的时更准确和完备,能够对一些政治正确或伦理道德的问题进行回避。虽然有时候它还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但这依然挡不住成为目前这个星球上在自然语言理解领域里最火、功能最强大的人工智能平台。
当然,如果换个说法,就可以让ChatGPT写出一篇高考作文及格水平的小说。
如果说ChatGPT写小说的水平只能算是勉强及格的话,那么它写议论文的段位就明显高多了。看看下面这篇文章,我看能给80分。
ChatGPT更强的能力是写代码。据说在它上线一个月之后,Stack Overflow的访问量下降了12%,程序员们都直接去找ChatGPT而不是通过社区来寻找答案了。ChatGPT写的代码可以直接复制粘贴,代码里有注释,代码后有解释,比我以前面试程序员的时候拿到的答案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。
当然,这可能是因为ChatGPT对中文数据的训练远不如英语充分,所以驾驭中文的能力不足。让它写英语的诗可能稍好,可惜我无法评价,毕竟我的母语不是英语。
从哲学上看ChatGPT
02
ChatGPT还会改变了人和机器之间的“牵念”(Bersorge)。如果一个人每天都和ChatGPT聊天,他会不会爱上ChatGPT?这种人和物之间关系的异化,也会影响人和人之间的关系,也就是海德格尔说的“牵心”(Fürsorge)。正如ChatGPT自己说的:“随着人工智能系统变得越来越复杂,人类和机器智能之间的界限可能会变得模糊,从而引发人类生命价值和意义的质疑。”
怎么办?
03
如果人势必会被分为α,β,γ,δ,ε五种种姓,我们应该怎么办?如果成功要靠天赋、努力和运气,在美丽新世界里,天赋没得选,努力没啥用,运气又未可知,人生的意义和生命的价值是不是需要被重新讨论?
其实,ChatGPT到目前为止还是工具,并不是问题的关键。这个问题的核心,在于人会成为工具,还是目的。什么人会成为工具,什么人会成为目的?马克思在《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》里写得很清楚,劳动会异化,然后异化生命,异化人。通过娱乐,人工智能或者什么其他手段同样可以异化人,异化生命。
寻找人生命的意义,就是对抗异化的过程。如果接受异化直接躺平,享受Soma,娱乐,社交媒体或短视频的快感,人就成了工具。如果不接受异化,人就过上了叔本华的、或是佛教的痛苦人生,不断与异化对抗。在对抗过程中,如果战胜了异化,就可以遵循尼采权力意志下的主人道德,最终成为小男孩;如果失败了,或许会被迫回到被异化的状态,享受虚幻的“黑客帝国”里的幸福,也可能退化成尼采口中的奴隶,变成齐格蒙特·鲍曼(Zygmunt Bauman)说的“新穷人”,或许就是δ和ε种群。
在我看来这个问题还是一种博弈,是把技术关进牢笼为人所用,还是人成为技术的奴隶。随着技术的快速发展,人面临的挑战日益临近,很快就到了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。人是吃下蓝色的药丸继续做梦,还是选择红色药丸看到残酷的真相,才是不同人的生命意义所在。当然,先知可能早已知道不同人的选择,毕竟人可能没有自由意志。也有可能这只是平行宇宙里的一幕,量子计算机或许已经遍历了所有的可能,上帝只是在笑看人类胡思乱想而已。
曾今,伏案只识技术世界
而后,抬头遍历创业之艰
现如今
不惑之年
以创业者眼光,再探技术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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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作者
Hotcan,80后技术老炮儿和哲学爱好者
云计算和数字化转型的创业者